池树看他谨慎的模样,立刻收了声:“怎么了?”
时遇举着缠满胶带的双手晃了晃,一副投降的样子:“别闹,你闹得我脑仁疼。”
池树:“你对我身体做了这种事,我能不急吗?”
时遇:“请你好好说话。”
池树不依不挠追问:“怎么?在梦境里他对你动手了?”
时遇将自己如何在浴缸里睡过去,梦里被如何像提线木偶人一样被绑着手脚,又如何挣扎醒来、看到什么情节仔仔细细说了一遍,最后望向满池血污划重点:“出门得着急,没来得及清理‘现场’。”
他还捞起袖子,“但好歹记得包扎了。”
池树的脸色十分难看:“疼不?”
“伤口不深,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池树还是很沮丧:“搞不好以后要留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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