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竞惆怅地抽着烟:“可能有什么东西在追杀它,再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也看不见啊。”他现在还半懵着呢,“话说回来,这只狗能不能攻击人?”

        班顾还不知道沈思年家的惨案,机警地说:“小白还是很乖的。”

        娄竞一听这种不正面回答的答案,就知道有问题:“那就是能伤人,沈思年的父亲死状极惨,疑似死于动物的撕咬。”

        陆城和班顾交换一个眼神,这……还真不好说,小白狂暴之下,越过间壁咬死人,还是很有可能的。

        “我打电话给祝宵。”陆城说。

        娄竞苦笑,这操蛋事,这大热天的,他跑得一身臭汗,累得半死,却像做了个无用功。疲惫地坐在地上,摆弄了一下狗骨头,说道:“沈思年送进了急救,你们去看看他。”

        班顾忧心忡忡:“小白没了,沈思年那边怎么办?”

        陆城:“先把骨头收起来。”又对娄竞道,“娄队,祝宵应该会找你了解小白受到攻击的事。”

        娄竞无奈:“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他只是依稀感觉扫把挥出去有几不可觉的滞感。

        班顾很遗憾:“娄队长要是早点赶上,说不定能救下小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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