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简陋的房间,四壁因过长的年月而显出斑驳的痕迹。衣柜,书桌,几乎快瘫了的单人床就填满了整个空间。

        莫菲坐在床沿上几乎有半小时了,她被眼前这陌生凄清的景象给震的回不过神。

        不过是在家好好睡个午觉,怎么一起来就到这么个地方了?别说她没醉酒,就算醉酒也应该跑酒店,哪个眼瞎的能跑到这么个破烂地来?

        窗外映着淡淡的余晖,莫菲压着心底的不安,起身走过去朝外看。

        这是二楼,外面是个小院子,枯树水井以及角落腾出的一块小菜地就是全部,扑面而来的寒酸味跟这个卧室非常匹配。

        水井边坐着个男人,身下的座驾还是一把轮椅,此刻背对着,肩膀瘦削,感觉年纪应该不会很大。

        这是眼下唯一的活物,没有丝毫头绪的莫菲只能从这个人身上得出点信息。

        她犹豫了会转身出去,卧室对面是个洗手间,莫菲张望了眼,一只粉色但掉了不少漆的马桶,紧挨着的墙壁上挂着一只喷头,角落里堆着两只脸盆。

        楼梯也是基础的水泥板,没有做丝毫修饰。

        楼下堂屋仅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把竹椅,一间没有门的灰不溜秋的厨房以及一间闭着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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