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说道:“皇上心机深沉,对我的信任也不过是表象罢。太子心是单纯,可这样的人,却往往不会把自己内心深处的话说与旁人。”

        “我只有获得了绝对的信任,才能够为苍生谋福祉。”

        “更何况太子乃是国之根本,我定护他安康。”

        可是他错了,错的很离谱很离谱。

        次日,永历帝端坐在龙椅上,笑呵呵的说道:“今日乃是朕的大寿,朕心甚欢,诸位爱卿同乐,尽情欢畅!来人哪,开宴”

        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宫中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一个正在献舞的舞姬,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剑,剑如秋霜,径直刺向太子。而唐清熠作为太子少师正坐在太子旁边。

        这本就是他设计好的一个博取信任的局,于是乎他一个反身就把太子护在身后。

        然而料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他转过身去一看,就看见顾长哥捂着胸口,口吐鲜血,胸口上正插着一把剑,剑入三分,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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