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至黄昏。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洛阳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那个名叫来福的小厮惊叫的:“公子!该回去了,不然皇老爷该发现了。”“啊!我确实该回去了,清熠,咱们有缘再见。”“好。”唐清熠答到。

        来福又催道“公子,快走吧,不然奴才这条小命儿可就没啦。”“嗯嗯,知道了,放心吧。”说罢,一跃而起,在房梁上迅速的奔跑着,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大概两柱香的时间,终于到了。“殿下,那可是丞相大人送给您的诞辰礼物,您怎么就这么送出去了?这要是让丞相大人知道,哎!”来福抱怨道。“不会的,外公最疼我了,才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生气呢。”

        与此

        同时,帝师府,唐清熠蹲坐在桌前手里拿着那枚玉佩把玩着,“这应该是上好的黄玉雕刻而成,京城里有黄玉的只有帝师府,丞相府,司徒府,将军府,帝师府里的黄玉让父亲命人雕刻成了一柄玉剑;将军府里的黄玉。让慕容将军雕刻成令牌,分发给府中小辈以示身份;司徒府的黄玉,品质不纯,绝非是这等上等的黄玉。丞相府里的黄玉用途不明。这玉佩上刻字长歌,将军府里并没有这一号人,也就是说”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长歌,是丞相府的人”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眸色幽深,“也就是说他便是当朝太子,真是未曾料到,如今的太子竟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儿呢。”说着就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来福!赶紧的,给本宫更衣,快快,来福,把本宫的功课和书本拿出来,万一一会儿父皇来可就不好了,还有还有…”顾长歌忙说道。“放心吧,奴才都明白。”

        “对了,来福,今日宫宴,你是用何借口推脱的?”“这个那个奴才说,您,身体有恙。”“什么?!来福,快去找些胭脂水粉过来。““啊?奴才遵命。”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殿下,这这呢。”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来福,来不及了。”说完拿起这胭脂水粉就往脸上蹭,说时迟那时快,在那太监进来的一瞬间,顾长歌刷一下子就钻进了被子。

        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皇儿,现在感觉怎么样?可好些了吗?可曾宣了太医?”此时此刻,他毫无平时的半点威严,有的只是对儿子的爱,此时此刻,他不是皇帝,只是一位为儿子健康着急的父亲,父爱如山,厚重深沉。

        听到这声音,顾长歌又轻轻的咳了两声,回答道:“回父皇,已经好些了,父皇不用担心,儿臣已经无恙了。谢父皇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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