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凡说完之后，所有人膛目结舌，震撼到极致。
看着叶凡的衣袂飘飘，无风自动。
看着他虎目雄视方，众人只觉得一股无与伦比的霸道威严之气，开始弥漫开来！
“有何不敢？”
耳旁还回荡着这少年意气的话语，李世民想起来一句话。
“初生牛犊不怕虎。”
在他看来，叶凡之所以敢这样，完全是不清楚五姓七望的可怕。
无知者无畏。
所有人呼吸急促，看向叶凡的眼神完全变了，就好似在看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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