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珣想的偏,还越想越觉得仿佛很有道理。

        正“咕”到一半的鬼不咕了,像个墙里长出来的大萝卜似的顿在那里。

        邹鹤本来也在为同伴的情况感到迷茫,他努力与那人影对视,试图交流,猝不及防听盛珣指认同伴是鸽子精,他面上就露出了双重迷茫表情。

        “啊?”邹鹤说。

        得出了鸽子精结论的盛珣与人四目相对,一点也没有随意给鬼定物种的心虚。

        邹鹤以往后拗着脖子的姿势,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把脑袋在盛珣与人影间来回摆了摆。

        他赶在自己的颈椎今天怕是不能要了前,就终于灵光一现。

        “他是不是被你打断了显形又压着脖子,所以说不了话?”邹鹤神色间不由自主冒出难以掩饰的焦急和担心,他匆忙地说,“你说你镇邪的方式和别人不同,你是不是已经在压制他……我是指并不是单纯的行动压制,而是灵体上的那种?”

        盛珣还没答话,但莫名的,他觉得自己右手下的黑影如释重负。

        鬼仿佛在冲着他不靠谱的人类同伴说:你终于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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