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针戳的喻泽年心甘情愿,小同桌难能可贵施舍他一只手来牵,这得烧多少支香。

        喻泽年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也不闹腾了,林灯一别扭的侧着头不知道在看哪里,过了会儿,他干干的问:“喂,能松开了吗?”

        说这话时,林灯一的耳尖依然是有些绯色。毕竟……两个大男人牵手什么的……也太奇怪了吧。

        喻泽年指尖一颤,勾到了林灯一的手心。他悻悻收回,扯出一抹笑:“谢了啊,小同桌。”

        林灯一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给了个不太友好的眼神:“出息,一根针怕成这样。”

        被这么一搅和,这一早上一大半的课就这么过去了,别的老师知道林灯一陪喻泽年去看医生也就没多问,但张铁牛得知那么久还没回班时他惊了惊:“还没回来?我就让他陪着去看个医生这是陪到哪去了?”

        还能陪哪儿去,陪床上去了呗。喻泽年难得的在病床上老老实实待了一上午。

        喻泽年身体好,三瓶盐水还没全吊完烧就退了,一退就活络了起来,非说剩下两天的盐水可以退了,打死不要继续吊。

        “退什么退,病情要巩固你不知道吗,真以为自己铁打的?”林灯一坚持,“医生你别听他的。”

        “那你明天陪我来么?”喻大佬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毕竟某人上天入地干嘛都行,唯独打针进医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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