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用指甲抠了抠眉毛。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
“你如果不这样了，我反倒有些奇怪。这世上的事，那从来都是……唉，不说这个了，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老道士把身上的道袍理了理，直接一屁股就做了下去。
“你问我去哪，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是出家人，和你们这些人不一样。你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能做的事也有很多，我的话，就如那风中随意飘荡的柳絮，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飘向哪里。”
杨素听到这话，若有所思的闭上了眼睛。
还真的是麻烦，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麻烦呢。
“你说你就这样随意飘着，那位他就不担心。”
“处道，你是不是带兵带傻了啊。我要是不飘着，那位才会真的担心。一动一静之间，多少人愿意的都是动。只要还在动，那就说明……是吧。唉，你啊，你这个样子。我真的是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们之间本来就不需要这么话，本来就不应该讲这么多话。你不说，我该明白的那也会明白。同样的，我要是不想明白，你就算说了，我也会不明白。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吧。你说你要是连这一点都闹不明白，那也就不用待在这里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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