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刚才干嘛,为什么要那样?”
“怎么了,我刚才怎么了。我做的难道有什么问题?”
“有啊,怎么没樱你你那样除了痛快一时,又有什么意义。”
“痛快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你啊,让我什么才好。他们那些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要是能好好做事,也不用咱们这样了。”
“是啊,就是这样,所以我不想再惯着他们了。你凭什么咱们累死累活,却让他们在那里舒舒服服。要痛苦,大家一起来,凭啥我们受罪,他们享福。”
“哎呀,话也不能这样嘛。我们有我们要做得事,他们也有他们要做得事。如果你非要把两者混为一谈,那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为什么要分开,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他们就高人一等吗?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看起来,你也快和他们一样了。”
“什么叫我和他们一样了。你这个人现在怎么这样了,我记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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