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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那些话,木木他觉得都可以忍,但那最后的规矩和意识是几个意思。

        怎么就没有规矩,没有意识了。自己还要怎样!按照他们的要求去了,与大汗商量过了,也及时的回来反馈了。还要怎样么,又不是这事的负责人。要是跑腿办事都这么烦人,那还做个锤子啊。

        就是的,做人做事嘛,只要大体上没有问题,那也就可以了。如果事事都要较真的话,那还让不让人活了。还有就是,你们在座的才是这件事的负责人,我不过就是传话筒。虽然我心里也很渴望能成为你们其中的一员,找到属于自己的荣耀。可是,这不不是吗?明明是不一样的身份,却还要做一样的事,挨一样的整,凭什么。不其他啥,这待遇能不能同一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木木心中那基本上就是这么想的。

        唉,做人嘛,或许不能太认真。只要一认真,可能就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

        记忆一下子被拉长,被拉到很久很久之前。

        当他还是孩子的时候,有一次出去和大伙玩,也有遇到和今一样的事。

        深刻都好像是个轮回,只不过身在期间的我们忘记了远本的记忆,等到事情结束想起来时,才觉得为什么就不能不忘记。要是没有忘记的话,肯定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麻烦事。

        有没有,这个并不能确定,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不论外面怎么变化,空的颜色永远都是那样。

        那时的空也和今差不多,一样的蓝色,一样的白云朵朵,他和约好的伙伴一起拿好自制的弓箭,骑上属于自己的马儿,去在草原上寻找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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