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怎么看出来地。既然没有派人过来盯着自己，那么他是怎么知道地，这实在是有些让人想不明白。
“你那一脸的困惑是怎么回事？”窦荣定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有些事没想明白。”
果然，还真的是。
俗话率性的人没办法藏住心中想法，现在看起来果然如此。不过话回来，这究竟算不算一件好事，现在还犹未可知。
“不过就是那么几个人，有什么好想的。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他们就算想做点什么，那也已经不可能了。”
窦荣定这话的时候在想什么，是不是有心之举，并不知道。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他这话肯定不是平白无故的，一定有其含义。只是这含义是什么，就有些不清楚了。
“大将军，你，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会怎样选择？”史万岁望着空中的星星道。
“还会是现在这样。”窦荣定个时候没多想，直接就抛出了这个答案。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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