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话都到了这个份上，要是不赶紧点啥那怎么看都有点不过去。可点啥呢么。不知道，就这样算了。随便点，只要能对凑过去，也就可以了。
那个时候，杨坚的心中大概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丞相，现在和刚才并不一样，你不能这样啊！”高炯没有退缩，他进一步问道。
是不是真的不一样？
好像还真的就不一样。先前那的是什么，现在的又是什么。虽然意思差不多，但前因那可是已经大不一样。
“这个，这个，这个……”
杨坚真的是有些不知道什么才好了。这高炯今怎么了，为啥揪着一个破问题就在那里不放了。又不是没和他，让他不要着急，等一等。自己的话都到那个份上了，还要怎样啊！
不怎样，真的，我也不想怎样。
这要是高炯来回答的话，差不多也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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