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坐,坐,坐下。”
司马消难陪着夫人入了这夫子庙后便分开了。他来这里自然不单单只是陪夫人来还愿的,他来这里当然是有着其他的目的。
司马消难坐在一个蒲团之上,整理了一下仪表,道:“怀远大师您好,冒昧过来,叨扰了。”
“何来冒昧,施主不过是带信人,不用如此客气。”
这位名叫怀远大师的人摸了摸已经白中带着灰的长胡子不紧不慢的道。
“虽是如此,但也是打扰了。”司马消难起身弯腰,道。
“都了,施主你太客气了。我不过是方外之人,当不得你这样的大礼。”
“大师笑了,您哪里算是方外之人,您要是都算是方外人,我们这些人又算是什么。”
“呵呵呵。”
怀远大师闻听此语,不由得笑了起来。就在他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师父,您要的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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