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睛看着姜父，让他手心里都开始出汗。
“没有没有，我最近将手机翻了个遍，真的没有什么孩子。”姜父越说声音越小，还在偷偷看着两人，“其实，就是什么外面的人也不是真的，都是挡箭牌……”
姜荔和哥哥姜阳对视了一眼，对姜父投过去同情的目光，“知道不是您的错，回头找到我妈，您还是想好怎么哄好她吧。”
“哥，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不忍心看姜父姜自己薅秃，姜荔忙岔开话题转向姜阳。
姜阳咳了一声，垂下眼皮眼神飘忽，“就、就这两天。”
“那你没发现爸在家吗？”姜荔觉得奇怪，两人难道都没发现对方吗？
她看向姜父，“爸，您就没发现家里还有别人吗？”
姜父停下了薅头发的手，仰头看天，苦思冥想，“好像没有，这些天我一直胆战心惊地在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只敢把自己闷在卫生间，也就在吃饭的时候出来一下。”
这次轮到姜阳来面对两人的目光压力，握拳放于唇下，轻咳了两声，“我今天才回的家，爸不知道很正常。”
姜荔看着哥哥姜阳游移的视线，忽然想到书里原身哥哥的下场。
是被人发现宿醉在酒吧，等结账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卡都被冻结了，那些所谓的和他一起花天酒地的朋友却一个个都溜走了，只把他自己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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