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顾我,自然是有所图了。”柳韵心叹道,自皇帝把她们软禁在三皇子府开始,她俩便已是贺金倾邀功的金牌,亦是头顶高悬,随时可能受罚的利剑。

        贺金倾当然希望她好好的,当然有所图了。

        韵致闻言,亦明白过来,与韵心相视点了点头。

        之后三、四日,贺金倾果然怕柳韵心一命呜呼,不提练箭的时,只让她好好养好身体,还让冯炎给她开小灶熬吊锅母鸡参汤。吃得好且睡得好,甚至有那么好几个刹那,柳韵心恍觉过起了玉阳宫中的生活。

        到了第五日,她差不多痊愈了,早晨洗梳不久,况云便在门外喊她们早膳。柳韵心与柳韵致一同出门,见着院中桌上,盛着一盘油饼,四碗豆浆。

        凳子都是空的,大家都还没有入座。

        这一府就几个人,少一个碗实在是太明显。

        柳韵心正瞧着桌上,不提防身后有人走近,人猛然反应会受惊吓,柳韵心就被吓得心里一坠,转身时差点撞到那人身上。

        那人并没有扶住她,反倒后退了一步半,同样被吓着。

        定睛一看,来人是冯炎,手上端着一碗满满的豆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