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刚传至陈遂宁手中,他立即怒极拍案,沉声道:“沈雁秋真是欺人太甚!我看分明是她把星河押起来,对外说是星河觊觎他们沈家宝物!我们风烟谷要什么没有?非念着你沈家?”贺书易闻言接过信,三人凑在一起看,半晌张自启道:“大哥,沈雁秋那么睚眦必报的人,一定在庄中设下埋伏,只等我们踏入沈家把我们一网打尽。”

        贺书易道:“但星河在沈家,我们不去也得去。”

        陈遂宁道:“没错,我们必须去。去之前我们先到容护法那挑选最好的毒药,再带上三十名精锐弟子,怎么阴损怎么来,沈雁秋真要和我们打起来,我们也绝不让她占半分便宜。”陈遂宁对沈雁秋记忆尚停在以前,以为几人合力围攻还有胜算全身而退。

        高阑生道:“我们去又有什么用,说不定正合他心意,他宁愿在沈家被押一辈子,也不愿意和我们回风烟谷。”

        陈遂宁眉毛一拧,斥道:“星河重情重义,但沈雁秋三两次对他下手,也早该清醒了,他若再不清醒,我们就把他绑回风烟谷,此生绝不让他踏出一步就好。阑生,你又在这里说甚么风凉话?你就不担心星河么?”

        高阑生睁大眼指着自己,委屈道:“我不担心星河?难道就你们担心,他就不是我高阑生的侄儿么?”白清繁一席话让他欲言又止,话到嘴边说不出口,虽然他们都待谢星河如亲儿,但此事有违人伦,不可对外宣扬,能少一人知道就少一人,他重重叹一口气道:“你就当我没说!”

        四人不再多说,即刻启程赶往金陵。风烟谷至金陵城少说也有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内,武当与昆山同样收到沈雁秋来信,信中只说风烟谷派人窃取沈家秘宝,被沈雁秋恰好发现,关押在沈家,但此人已伺机向谷中众人求援,不日后风烟谷将派人赶到,沈家请武当、昆山借援,一举将风烟谷众人拿下,也算是为武林除害。两派收信后当即派人赶来武当,沈家于昆山有恩,昆山掌门程明礼更是亲自前往。

        而这一个月,沈雁秋早出晚归,常常深夜才见得人影。

        这一日,沈雁秋在武场练武,江停云在边上观看,江琴双眸直勾勾盯着沈雁秋,奇道:“公子,我怎么觉着沈庄主武功越来越厉害了?庄主白天是去练武了么?恐怕现在连武当掌门都不是沈庄主对手。”

        沈雁秋武功着实厉害,他们相隔十丈之远,还未看她有多用力,仍能感受到她凛冽的霜寒剑气,倏然一道剑气从江琴发丝间掠过,劈在他背后的石椅上,石椅几阵细微响动,均裂开成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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