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河听到旁边有许多说话声,他微微张开眼,朦胧中看见四位师伯正满脸焦急围着自己,陈师伯嘴一张一合,他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又合上眼沉沉昏去。

        高阑生急道:“书易不是找了两天了么?怎么那江湖名医还没到,他再不来,星河就要死了。”

        张自启道:“那江湖名医哪有这么好找,我们只知他在这一带,又不知他到底在哪里。找不找得到,全看星河的命数。”他转而对陈遂宁道:“师兄,沈雁秋对星河这么狠毒,我们是绝不能再忍。阑生说前日在镇上还看到沈雁秋,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在此地把她杀了为星河报仇。”

        高阑生道:“是啊师兄,我们一定要为星河报仇,杀了沈雁秋,也算是为谢师兄与纪师妹报仇。”

        陈遂宁面色凝重道:“好。”他凝望奄奄一息的谢星河,沉声道:“沈雁秋必死无疑,星河,你既然不能下手,就让我们替你杀了沈雁秋。否则,她迟早会成为你的心魔。”

        他们正说话时,门外传来两人的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贺书易正与一个背着草娄的年轻男子走进来,年轻男子一身粗布打扮,面容脏污,但依稀看辨得雅致的眉眼。贺书易道:“这位就是白玄石之子白清繁。”

        几人忙迎上去道:“请神医救救我侄儿。”

        白清繁打从一进门目光就落在谢星河身上,他微微颔首,手搭上谢星河脉门半晌,沉吟道:“他五脏肺腑俱损伤严重,幸而有内息护体。”片刻后他眉毛一拧,众人一颗心立即提起来,听他道:“他修练的是什么内功?”

        几人相视一眼,犹豫不决,陈遂宁当先道:“星河所学较杂,修练的是沈家玄素经,日暮谷长生诀,还有我们风烟谷的心法。”

        白清繁奇道:“玄素经?不是只有沈家门下才可修练么?”四人顿时不语,白清繁听得他们喊这人星河,心中已有几分底,不再追问,继续道:“他体内有两股内力,一股仍在丹田,另一股较为强大的内力在他体内自动运转,修复他的内伤,真真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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