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河不知在这里度过几天,他只知道自己在这里走了很久,此刻口舌发干,喉中满是涩味,他拭去脸上的汗水,再托起身上的人,动作已颇为吃力,但他仍固执的向前走。

        沈雁秋咳了几声,虚弱道:“也不是此处。我已经认不清了。”

        谢星河停下脚步,二人迷茫望着三岔口,根本无从抉择。

        按理来说,他们至多走两天就能出去,但他们从一开始被四人追时就跑错方向,这里道路几近相同,一模一样的三岔口,一模一样的交错石道,一模一样的机关。先前沈雁秋失血过多,前两日浑浑噩噩,时不时就昏睡,谢星河怕她出什么意外,不敢坐以待毙,像无头苍蝇样在这里乱转,企图找一个出口出去,哪知越走越乱,现在彻底难辨方向。

        沈雁秋醒来时气急败坏,对谢星河一番冷嘲热讽,谢星河心中委屈,自己分明是担心她才这么慌乱,但他无法同心中所想和沈雁秋说,只能一声不吭,任她嘲讽。

        沈雁秋见已无回天之力,便不再吭声,只时不时对谢星河冷哼一声,以表自己深深不满。

        他们三天滴水未进,这里又无水源食物,再走不出去,两人真要脱水而死。

        谢星河累的实在撑不住,将沈雁秋放下来休息一会,沈雁秋面容憔悴,嘴唇起皮,她活了两世,在除去武道上,从来都是养尊处优,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即便外出游历也是银子在身,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谈何像现在这样食不果腹。

        她也是头一次因自己没做好万全之策的鲁莽而悔恨在心。

        谢星河上前撩开沈雁秋的裙摆,还好,她的伤口没有恶化。他将她的裙摆妥帖放好,靠在墙上闭目养神,感受到沈雁秋冰冷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谢星河睁眼,哑声问:“很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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