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道:“从今日起,你不用再去武场和我练功。”

        谢星河一怔,道:“为何?”

        沈雁秋道:“现在的你已可独当一面,论剑术,你已经将飞灵剑法与惊海剑研习透彻,论内功,你内息浑厚磅礴,我已经没有什么能教你的。”

        谢星河忙道:“师父,你还有许多能教我的……”

        “比如?”

        谢星河想了想,想不出什么来,他又嘴笨,只得愣在那里。

        沈雁秋走到他面前,谢星河身量不再矮她半个头,现在的她需仰视才能抵到他下巴。

        沈雁秋温柔道:“星河,你知不知道我当初为何要收你?”

        谢星河很久没看到沈雁秋的温柔,不禁心神一荡,轻声道:“因师父心地善良,看我身世坎坷可怜,不忍我流落街头。师父,你知道吗?从你收我那日起,我始终诚惶诚恐,不敢相信像师父那样的人会将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收为徒弟。”

        “师父不求回报的对我好,这份恩情我至死不能忘,我也只想对师父好,想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师父面前……”谢星河顿了顿,吞下口中缠绵悱恻的话语,他静静凝望沈雁秋,道:“不管我现在如何,将来又如何,我只想一辈子陪在师父身边,师父去哪里,徒儿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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