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当然听不到他的话,接过酒轻抿一口,那个中年男子招手对一个打扮得红红绿绿的女子说几句话,女子笑着点头出去,不一会带着几名男子缓步回来。

        几名男子样貌各有千秋,神态不一。

        那中年男子道:“沈庄主,听说你与江公子分居已久,既然来都来了,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挑一个来慰藉自己。”

        另一个人立即打趣道:“一个不够,两个也行呀,今时不同往日,沈庄主内息浑厚,只怕来三四个都不是问题。”

        “就是,江公子不懂事,伤了沈庄主的心,沈庄主放松一下,出来玩就玩玩的尽心,莫要再挂念江公子,也是时候让他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提起江停云,沈雁秋立即想起那张脸来,数不清有多久没见过他,上一次相见,似乎是半年前的事了。

        彼时与江停云和好之后,两人很是恩爱一段时间,可他太黏人,做什么都想与她在一起,想什么都要同她说。有时她想自己一人回房练功,一两天还好,三四天他就不请自来。

        沈雁秋为此很是头疼,她心都在武功之上,生怕自己武功落下一节,便寻一借口上山闭关,这一闭关就是半年多。她满心欢喜下山,江停云见了她什么也不说,只扯出一个苦笑,沈雁秋不会哄人,干巴巴逼迫自己哄他几句,他仍垂着头一言不发,并不领情。

        沈雁秋烦了,索性不再理会转身欲走,江停云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很冷:“你又想这样一走了之?”

        沈雁秋耐心耗尽,不想再多说,甩袖便走,江停云语气微颤道:“沈雁秋,你就打算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