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安身,有什么区别。”沈义淇目光在房中扫过一遍,走至梧桐树下,他微微弹指,枝头的花立时飞落至掌心,他把花揽入怀中,站在绿叶繁盛下的苍老背影无端生出悲凉。

        谢星河不敢打搅他,无论怎么看,沈义淇前辈与师父口中的疯疯癫癫完全不同。

        沈义淇站了多久,谢星河便看了多久,想起师父说,沈前辈对其夫人一往情深,苦苦追寻之事,对那孑然一身的背影莫名生起同情,心情也随之低落起来。

        最后沈义淇朝他一挥手,他眨了眨眼,树下的影子已然消失,他跑到门口去看,四下漆黑,哪里有他的踪迹?

        谢星河修养了几天便坐不住了,提剑去找沈雁秋。

        沈雁秋的鞭法出神入化,短短几日更上一层楼。江停云以袖擦脸上的擦伤,正要再战,沈雁秋冲另一端喝道:“上来,和我打一场。”

        谢星河依言上擂台,只见半空一道残影迅疾劈落,谢星河内力傍身,和以前一身蛮力截然相反。

        她鞭子刚落下,他步履微挪,身子一侧,脚旁的木板骤然裂开。沈雁秋一击不成,第二鞭如闪电骤降,然在谢星河眼中,眼前一切都比以前慢了许多,给了他足够多的反应时间。

        沈雁秋看出他的意图,长鞭擦至衣角立即往回拽,挡在拔剑而起的谢星河面前,谢星河浑然不惧,迎面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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