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看我?”因离得太近,沈雁秋不自觉放轻呼吸。

        江停云道:“雁秋,我迟些再回凉州好不好?”凉州与金陵路途遥远,此次千里之别,再相见或是一两年,他生怕等到那时,面前的少女心里会装下别人。

        他眼里涌动的情愫太强烈,沈雁秋似有察觉,拉开一步距离道:“你想在这待多久是你的事情,同我说这些作甚?”

        江停云笑笑,他注视着少女被风吹起的发,目光慢慢挪到她清丽的容颜,深埋于心的四年感情像是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他,忽然不愿再藏,他道:“雁秋,今晚戌时,在紫竹林西处碰头,我要拿一件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沈雁秋疑惑看他,江停云登时背过身就走,留沈雁秋一头雾水。

        傍晚时分下起小雨,谢星河睁开眼,眼里尽是血丝,习惯去摸眼角和耳孔处,却没摸到血,他一怔,赶忙起身拿铜镜看,竟然没有血迹。

        他不禁喜上眉梢,重新坐回床上再运转玄素经,一圈下来,果真没有血迹,他忍不住放声大笑,几乎差点便要冲出去和沈雁秋说这一喜讯,走到门槛又生生停住,想起师父说,不让自己迈出一步。

        可他将近两个月都没见到师父一面,总觉得心里空空的,练功时还好,只要一停下来,便会想起师父。

        师父最近是不是被江停云分了神去,所以这么久都不来见他一面。

        是不是江停云总缠着师父,不让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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