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也就罢了,秋冬初春怎么受得?

        他话音落下,就感觉原本的吻变成了咬,咽喉本来就是人的脆弱之处,齿间的力量足够产生令人胆寒的恐惧。

        季祯的呼吸被逼停,双手一起去推江熠的脸,仍旧感觉颈间的皮肉被坚硬的牙齿摩擦过去,分不清是疼更多还是冷更多。

        “呼,哈……”季祯劫后余生般喘息两声,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脖颈,指腹清晰摸到江熠留下的齿痕。他毫不怀疑那一刻江熠想要咬破他喉管的迫切,鸡皮疙瘩一起冒出来,让季祯打了个冷战。

        他如azj此受惊,江熠的眼眸之中却出现了璀璨的笑意,从淡到浓绽放开,随后映在季祯眼底的便是江熠肆意露出笑容的模样。

        入魔前后,江熠的笑总是颇为克制。唯有此时这样,果真才向季祯表露了几azj分魔物的放肆与随性。

        “你azj前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滋补良药是什么……”季祯声音小下去。

        外面的人说将他分成三份,三边一人一份,季祯只当他们说些粗狂的瞎话。江熠也说他是滋补良药,季祯却就慌了。

        难道外面人说的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根有据的几azj方相商?

        江熠的指尖在季祯眼皮上轻轻一划,碰到季祯的睫毛,让季祯忍不住有一瞬将眼睛闭上,耳边又听见江熠说:“你azj也不是亏的,”

        他顿了顿,说出的话更让季祯从天灵盖凉到脚后跟,“况且,先天灵体,以身饲魔也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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