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陆不知内情,只听见季祯连声几句“臭男人”,当下谨慎地悄悄偏过头去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后有些心虚地后退了半步。

        他有好些天没顾得上沐浴了,怕季祯扭头也给他一句“臭男人。”

        梁冷被猛地骂了一声,凝神看了季祯一会儿,“怎么了,这又是生谁的气?”

        季祯稍稍收敛些,也不好和梁冷说明白,只道:“没什么,生我自己的气。”

        气我怎么如此心慈手软,行事还犹犹豫豫,以至如今还没得手,空吃了一肚子气。

        他拉起西陆的手腕,“走,进屋说话。”

        季祯看见梁冷,又想起嘱托给梦大顺办的事儿,进屋就先去翻找梦大顺。昨天他回来已经睡着,没顾得上问梦大顺,再睁眼又去江熠哪里吃了气,这会儿才想起来。

        西陆坐在外间被安排着先吃些糕点茶水,季祯自己在内室拍拍梦大顺,悄声问:“昨天忘了问你了,事情可办成了?”

        季祯表情热切地贴近看梦大顺,梦大顺想到季祯的嘱托,略微心虚,没说话张嘴先打了个嗝,“算,算办成了吗?”

        这一早上梦大顺光担惊受怕了。昨天的事情它是确切没有办成的,季祯走没多一会儿,它正要发力,江熠就来了。不说江熠和梁冷之间的诡异气氛弄的梦大顺不敢喘气,就光是江熠一个人杵着,梦大顺也不敢乱用自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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