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快绸缎此时也恢复死物之态,无力地从他们胳膊上滑落下来。

        再仔细看一眼这绸缎,似乎与他们大堂角落一处帘子长一样,其中一个小厮抬头往帘子那边看,果然见那里少了一块东西。

        季祯背后没长眼睛,自然没见着这一幕,他只感觉本来还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人忽然消失不见了。季祯好奇回头,看见江熠隔着几步站在自己身后,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他只随便拉住身边一个小厮的衣袖说:“你们方才说什么公子哥,可是昨天夜里来点了几个头牌的?”

        小厮一愣,季祯说是说对了,然而这话他们该不该回答他们心里也没有底。那位公子哥是客人,客人的事儿他们怎么能在背后说呢,起码不能随便说,这是他们这一行的职业道德。

        小厮因此油滑笑道,“这位公子,您说的什么,小的听不太懂。”

        另一人说:“客人的事儿我们从不多说的。”

        两人倒是一副老实样。

        季祯在宜城见过的油滑小厮多了,也不逼他们,只简单回头对刘武伸手,“拿来。”

        刘武福至心灵,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叠子东西。

        那一叠子厚得很,远看就像一叠纸,待近到跟前季祯手上,小厮才看清楚那堆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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