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晨这才想起刚才的确喊错了,看着自己的背包欲哭无泪,有这样的吗?这是亲姐吗?他才十岁啊!一定不是亲姐。

        ……

        老人扛着镐头一步三回头,疑惑的回到家中,三间泥胚房,篱笆小院。

        院内养了几只鸡仔,一只鲁花母鸡领着鸡仔在草地上啄食。

        “老太婆,我回家了”老农把镐头放在墙根处,对着屋内喊道。

        从屋内走出一个头戴方巾,身穿麻布衣裙的老妇人,手里端着一个瓦盆,把盆子里的血水泼在地上。

        老农问道“又流血了?”

        妇人哀叹道“可不是嘛!这都五天了他还没醒。伤这么重,咱也没钱请疾医,我帮他上了点草药,听天由命吧!要不是天天喂点水给他,恐怕早就死了。”

        农夫挠了挠头道“也不知他因何伤这么重,唉!最近总是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方才我在村东头遇到两个奇怪的小和尚,两人长得倒是清秀,就是穿的太奇怪了。”

        “哦!对了他向我打听是不是见过一位身穿麻衣的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他的,我怕是这少年的仇家,没敢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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