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黑透了,周寂年先撤退,酒楼留给书生们发挥才情,留给商人们寻求举人老爷合作互利。

        周寂年饮了酒,林锦干脆抱了小孙子跟自己睡,不叫渝哥儿留着给宁郎添乱。

        谢宁拧去帕子上的水,给周寂年擦脸,帕子拂过他夫君的薄唇,因酒气颜色有些充血。

        谢宁低头在他唇上落下轻吻,今日躲着听了宴席上的一番话,他胸有一腔柔情。

        周寂年晕乎乎,但是只控制不好平衡,其实大脑还是清醒的,除了有些犯困,倒没什么不适。

        所以被小夫郎偷亲,他立刻半睁了眼,勾起唇角笑的痞坏,“想要了?”

        谢宁噘嘴,将帕子扔他脸上,自己趴覆在周寂年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呼……”周寂年吹了口气,确实有几份乏力,湿帕子没被吹掉,他只好伸手扯了下来,扔到一边,搂紧了身上的谢宁。

        没有儿子在身边,两人互相依偎,倒是有了刚成亲时的甜蜜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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