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宴请的都是举人老爷们,不得不说文人圈子越朝上走,越是被尊重,七十人里有一半是半农半读,少数像周寂年这样半商半读的。
不过彼此之间很尊重,大概也都深知用来学习的银子不易挣。
一小半新科举人都是出自府学,周寂年与他们聊得来,且他作为乡试第一,不少人来敬酒,周寂年也不免多饮了几杯酒。
席散了,他们还被州官安排的轿子给送回去的。
进了周宅,天已经黑透了,周寂年喝了碗绿豆汤解酒,就去陪谢宁睡前游水。
看着周寂年困倦的样子,谢宁不住心疼,指着角落那浴桶说:“我唤石头帮我打满水,今晚我在浴桶玩一会儿就好了,你快睡吧。”
周寂年捏了捏眼窝,坚持道:“就去浴房,我冷水洗把脸清醒清醒。”
“就浴桶!”谢宁去捧着周寂年的脸,手动给夫君降温,“困了就快睡吧,我不要叫你熬着。”
周寂年哼笑了一声,声音酥酥麻麻地问:“心疼了?”
谢宁这会儿懂事乖巧了,“唔,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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