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笑一向微笑盈盈的漂亮脸蛋上此时没有一丝笑意,理所当然地说:“我跟他一起生活了八年,我当然能认出来。”

        池曜心底像被刺了一下,一种不可名状的烦躁突如其来,但他按捺着理智仔细想想,资料上写赵怀周十八岁出国,裴笑十八岁差不多就已经进公司当练习生了,那只能是在这之前了。

        虽然他大概猜出了裴笑和赵怀周有年少情谊,但没想到还是同居的青梅竹马。

        池曜又想了想:“你被他父母领养了?”

        裴笑说:“也不算是正式的领养,毕竟我父亲还在世。只是给拖油瓶找一个愿意安置的地方,他那边的远房亲戚里有一对夫妻觉得我可怜,又曾经没个一个小孩,所以心生恻隐,想要行善积德,收留了我。”

        可裴笑在订婚宴时也没有提出要邀请养父母,也没提及。

        池曜想。

        裴笑则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自成年离家之后,就再也没和养父母联系过,对方也没找过他。他在赚钱以后往养父母账户上寄过一大笔钱,算是偿还被抚养的恩情。

        或许站在养父母的角度来看的话,这就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他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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