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曜的脑袋当场当机了。

        他拿着裴笑的衣服,想了想,想了又想,想了再想……好似若无其事一般,默默地放了回去,尽管想佯装出冷酷的模样,但是羞耻到充血通红的耳朵已将他出卖。

        裴笑难以置信,但他大概知道池曜为什么要这么做,处于易感期或者发热期的alha和o可以通过筑巢行为,即像鸟类一样,将伴侣充满信息素的物品来搭一个“窝”,从而缓解不适症状。

        不过一般都是o是不会缺床伴的,压根就不需要以这种方式来纾解难受。

        他就觉得这个傻逼估计忍不了多久,还得来找他,没想到居然来偷衣服。

        裴笑一针见血地说:“你觉得求我没面子,那偷衣服就很有面子了吗?”

        池曜拒不承认,甚至还一本真经地说:“我没偷,你不要污蔑我。我只是路过而已。一个正常的alha,在易感期被天命o的信息素吸引是很正常的。”

        裴笑看他这幅嘴硬的样子,冷笑一声:“呵。”

        池曜觉得脸在疯狂升温,看都不敢看他。

        一来是因为羞耻,他现在也觉得自己是脑缺了,怎么会来偷衣服呢?他这辈子就没有偷过东西,这并不是绅士该做的事,他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干出这种事来呢?其实他本来也只是想借来用一用,等渡过了易感期就把衣服还回去……他堂堂一个光明磊落的alha怎么就干出这种事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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