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咬着粉粉嫩的唇瓣半天,硬着头皮回答:“猜的。”

        “这么说,你以为我在体育馆,所以你跑到体育馆去了,而我以为你在剧院,所以我在剧院,你我之间错开了?”

        “应该是这样。”

        他挑眉,似笑非笑的笑了一声,双手握着拐杖有如君王握着权杖般睥睨的打量秋蔻:“你去体育馆找我,是担心我?还有,你跑过来看到人质被解救出来,独不见我,你以为我被杀了,所以你难受,是吗?”

        “不是。”

        被他当面戳破,她霎时有点不知道往哪儿看才好,一双琉璃般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他。

        她嘴里说着“不是”,眼神却出卖了自己。

        宁朦北眉眼瞬间显得柔和许多,身边的人有的在忙着相拥而泣,没有见到亲人的都在掩面而泣,整个场面交织着悲与喜,欢喜与眼泪,实在不适宜他们继续在这里谈话。

        他支着拐杖向她走了两步,握住她的手腕,力气不大也不小,她竟被他就这样一点点的拉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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