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指按在太阳上,宁爵西感觉到头痛欲裂,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有可能他就是当年浓浓的男人……
陡然认识到这个问题,他突然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喜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终究不是别人,是他,宁爵西,得到了她的第一次。
悲的是,这要他以后怎么面对她?她变成今天这样子,都是因那场强暴而起。
不死心,他打起电话给发小打过去,对方在那年的次年就举家搬走了,他们有很多年没见,幸运的是电话号码没变过。
“哟,你小子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对方笑嘻嘻道,背影有点嘈杂,似乎在和人玩机车。
“我想问你,那年你带我去菱城玩的别墅是谁家的?”
“薄家的啊,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没事,挂了。”
那头莫名其妙,这头,男人面容深暗,薄唇慢慢溢出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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