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都是这样,越是狼狈,越是难堪,她越是妖艳性感。

        但没有人能看得到她眼底的冰与冷,那里是一片荒凉的沼泽,充斥着冰冷、无望,有个小女孩,孤独的待在里面,没有灵魂,高高的仰着脖子,满身泥泞,不哭不叫。

        取了车,秋意浓感觉头疼的厉害,宁爵西房间里的那一瓶拉菲被她喝了大半,不知道还能不能开车。

        万一被交警逮到可不是什么好事。

        秋意浓将车勉强开出停车场,试着拨麦烟青的电话,没想到居然通了。

        “你怎么又喝酒了,待在那儿别动,我去接你。”麦烟青在电话里大叫道。

        秋意浓应了一声,再也撑不住,往方向盘上一趴,人事不省。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近,前座的岳辰看到了路边的车,随即又看到一个倩影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不由对后座的男人道:“宁先生,好像是秋小姐。”

        宁爵西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正在看股市,听到这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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