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宁的眼神有片刻的放松,然而紧紧是片刻,很快她又恢复了笑脸。
“姐姐,你这样说,好像是我做错了一样。”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庄敬闻言,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告诉你,李深过得不好,很不好。”
这话说完,徐幼宁不再接话了,她拿起酒壶,给庄敬和自己又倒了一杯。
庄敬约莫明白了,徐幼宁并不想谈李深的事。
于是她不再说话,只把徐幼宁倒的酒喝了。
“不是说有很多问题吗?怎么说了两句又不说了。”
“是有很多话,反正姐姐不着急走,不急着今晚全说完。”
庄敬闻言,垂下头,“幼宁,其实我也有很多话想问你。”
“姐姐请说,我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