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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一身漂亮华丽的宫装,外面,是一层艳红色的大披风。
素白干净的小手,微微伸展,
清晰生动的模样,仿佛下一秒能从画中走出来。
巴掌大的小脸上,一片空白,
唯有头饰上的流苏摇曳着,温婉又漂亮。
案桌边,
仅穿着单薄寝衣的男人,仍然在提着笔,细细地画着女子的画像,
他披头散发着,凌乱的长发间,掺杂着缕缕白丝,修长的手瘦骨如柴,
在烛火的照耀下,如同一个行走的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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