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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笙手抓着纸巾，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大门。
她抽噎了几声，胡乱擦了擦眼泪，迟疑道：“哪位？”
可能是太久没休息好了，女孩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隐隐的哭腔。
门外的人听到声音，似乎顿了一下，却没回答，只是很有耐心地又按了一次门铃。
“叮咚——”
茯笙又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她站起身来，打着哭嗝，走到门后透过猫眼看了看。
对方……是个男人。
穿着很熟悉的样子……
茯笙眯了眯有些发涩的眼睛，仔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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