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这么看着她,也觉得心里好生欢喜。

        这般看着看着,鬼使神差下,他忽然伸出手指,在棠宁瞧着就很软嫩的脸颊之上轻碰了下,又碰了下。

        肢体的亲密接触使得司徒鄞整个人都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之感来,仿佛只这么碰着,都能叫他心里头这儿软软地塌下去一块,那儿软软地塌下去一块似的。

        而她的脸庞也果真一如他所设想的一般又软又烫。

        烫?

        才想到这里,司徒鄞眼神一凛,立刻用手背在棠宁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试完之后,他砰的一声就立刻踢开了面前的柜门,怎会这般烫?

        一定是昨夜在柜中冻到了,这才……

        焦急、恐惧、惊忧等各种情绪在司徒鄞的心头涌动着,一时间他甚至都来不及派手底下的人去叫传唤太医署里的人,而是直接捞起床上的锦被将棠宁遮盖得严严实实,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便背着她运起轻功直奔太医署的方向而去。

        这一头,清早来太医署点卯的一众大小官员,才刚坐下没多久,连医书都未翻开,就看到衣衫不整的皇帝,背着个锦被包袱,惨白着一张脸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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