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仲维也是要去的,他这三日都有公务未曾回府,为了长公主寿宴的事专程回来,直接奔了卧房,见简清月还躺着,抱怨道:“清月,你怎么还未起身,母亲他们已经在前厅等着了”

        简清月平静的说:“妾身只想睡,就让他们等着好了”

        “瞧你这态度,你要实在懒怠,歇着就歇着,我一人去便好”

        简清月不起身,自然也没人给他准备要换的衣裳,他也不抱怨,自己随便摸了一件穿上匆匆走了。

        看见老夫人,他想了想还特意解释了一下:“清月她偶感风寒……怕传给母亲,便不去了”

        老夫人不在意的说:“什么风寒,她刚刚小产不能去别人家的,不吉利”

        贺仲维有些尴尬的咧咧嘴,原来是这样。

        到了公主府,男女分开,贺仲维如今在大都督府做参军,本来是没有资格被邀请的,只是靠着自己的侯爷父亲才能来参加,他们都督府也只有他和打胜仗凯旋、任职不久的大都督言卿参加。同一桌上还有几个高官子弟,他看了一圈:“怎么韩小伯爷没来?”

        没想到第一个跟他搭话的居然是与他没说过几句话的言卿,他正襟危坐道:“他夫人刚刚小产,在家照顾不便前来”

        “还需照顾,想来身子不好,属下夫人也小产,都开始做刺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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