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瑶,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便是,明儿起,我们就回到昨天的位置上去,这叫什么呢,这叫从哪里跌倒了,就在哪里爬起来,这也叫什么呢,这也叫,从哪里掉进了坑,就从哪里继续摘柿子。”

        安媱伸手,揉了揉苏子曰的脑袋瓜子,“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总归是好了的,好了就好,睡会儿,睡会儿…”

        安媱拉着苏子曰躺下,客栈的院子里面种了芭蕉。

        窗外雨打芭蕉的声音清脆点滴,安媱以前从不感受些诗词古韵的,但是此刻,她仿佛感受的到了。

        大概苏子曰也会喜欢这种环境的吧,这种被雨声掩盖了所有声音的感觉,这种环境。

        听着外面,屋子里面暗沉沉的,安媱也变得昏沉沉的了,没一会儿便真真正正的睡着了。

        因为这次,苏子曰是在自己身边,怕这个人跑出去,他的衣带还在自己的手中握的紧紧的。

        若是想出去,那安媱用力一扯可就真的宽衣解带了!

        对于安媱时不时突如其来的小任性,苏子曰从来都是随着伴着,任由她去,总觉得,宠着腻着才会舒服。

        安媱醒来的时候,都是后半夜了,肚子咕咕作响,看来苏子曰也没有好好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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