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被安媱吓得不敢说话了,饶是酸杏,虽然是受太子指使,可他们这里真的出现了什么差错,太子也不会为了她这样一个人而出手的。

        酸杏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失落,如此,也还是没有逃过安媱的眼睛。

        酸杏的失落来自于什么?因为苏子曰给自己要了个座位?

        不对,不是因为苏子曰,那是因为谁?

        苏子曰扭头,冲安媱一笑,转身不卑不亢,“事情究竟如何还没有定下来,我们不能说是犯人,我娘子身子不适,若是我们清白,可在这里伤了身子,说出去,大人脸上也不好看吧…”

        苏子曰抬起头来,直视孙铁。

        眼睛里虽含着尊重,但孙铁却感觉到了压力,就是我说的话你必须听从的压力!

        这还真是奇怪了。

        苏子曰没再多说,上次,也是在这里,安媱为了他,背上被抽的鲜血淋漓,那种痛,他还记得。

        上次的事情,他们无辜,被伤成那样,这次,也仍旧是无辜,他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也不会让安媱和未出世的孩子有半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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