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曰如此,安媱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她便顺着他,由着他。
李迎香听到此事时,手里的碗摔了稀碎,泪水涟涟,但又能如何呢。
郎中的话,不过是脑子有淤血,未曾除干净。
安媱一下午摸了好多次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她救不了苏子曰了!
晚上,苏子曰睡着,安媱出门,“楚灏煊,我需要你帮我。”
她的声音里压抑着颤抖,愤恨。
“怎么帮你?”
“送我去牢里,冤有头,债有主,若不是她们母女两个如此无耻,苏子曰不会落到这般下场!”
安媱的每一个字都淬了寒意。
这是第一个能让楚灏煊感觉如此的人。
“好。”他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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