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之余,他们两个还是有点疑惑的,毕竟,安媱回来的时日不多,对村子里的人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于这个丫头也没有多么深的焦急,可如此,今天怎么瞧着比他们还难过了些。

        苏子曰扶着安媱,看着那人极力隐藏着的悲戚,有点心疼,“安媱…”

        却也只能叫叫她的名字,不知道该从何安慰。

        安媱摇摇头,“没事,别担心,苏子曰。”

        “唉,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想不开啊…”人群中那个声音,让安媱从方才的难过中瞬间回神,冰冷的眼神,仿佛要穿过层层人群,把说出者千刀万剐,凌迟泄愤!

        他还有脸!

        他竟还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

        “这丫头的丧葬费我全包了,毕竟我还是村长,咱们村子里出了事情,我还是得担着的。”林二木又说了句。

        看着地上打捞出来湿漉漉的,泡了一夜的尸体,他的眼中只剩了不屑和鄙夷,这个丫头竟是无福消受,还跳了井,真的是晦气!

        林二木正准备拂袖离去时,忽觉自己的脖颈冷飕飕的,他伸手摸了摸,深觉奇怪,恐惧也是在此刻而生,却又不知为何。

        转头间看着安媱过来,那眼神,让他禁不住一哆嗦,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

        不应该啊,他们不过是见过几次面,怎么可能会知道,难道是自己做贼心虚?

        呸!什么做贼心虚,他如此,还是抬举那丫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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