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炉子提溜进门,安媱还没点呢,苏子曰就起身了。
也不等安媱先开口,苏子曰说话,“这里不用点了,夫子的功课我已做完,这个时辰,我帮你去做饭吧。”
苏子曰说的平淡似寻常,却让安媱无比高兴。
她本就打算给苏子曰把炉子生好了就去做饭的,这会儿突如其来的默契,深得她心,也更让她珍惜。
寻常人家的相公,没有一个说愿意下厨做饭的,就别说是做饭了,吃个饭都像是赏了妻子的脸面,全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
安媱点头,上前去,牵了苏子曰的手,“嗯。”
雪下的积极,这会儿功夫,外面已经白了一层。
得意便容易忘形,安媱只顾着往厨房走,只高兴苏子曰就在身侧,却没注意脚下有点滑,一个趔趄便差点跌倒。
其实,于安媱这样的身手来讲,跌倒这种事情总会被她巧妙化解的。
但若是此刻身边有个关心爱护你虽从不在明面上表达,可内心满是,化解自然再不用她亲自出手。
苏子曰往前一接,安媱便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这种情形,安媱从醒来之后还是第一次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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