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如往常的不正经啊,苏子曰摇摇头,无奈了。

        安媱却只想赖在他的怀里,毕竟,此等机会千载难逢,来之不易,就这么轻易的完结,那可不成。

        “安媱,我觉得吴起说的对,既然民意使然,又加上没什么线索,你大概也是没事的吧。”苏子曰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慰一句。

        “我还以为怎么着你也会教训我一通,说什么不该这样,不该那样呢!”她倒是很惊奇,苏子曰并没有拿那些大道理来教训她,相反的是站在她这一面,还来安慰她。

        “这种人若是横行多年,官府却许久没有作为,有人惩处了倒也不是坏事,你处置的是坏人,我为什么要教训你。”

        苏子曰平平淡淡的说完,安媱便吧唧一下子亲在了他的嘴巴上,然后,直直的看着那个此刻已经楞掉人。

        安媱勾唇,浅笑。

        “本来,像你这样的人,心里都会有个白月光,你没有,大部分是个白莲花,你不是,臭毛病多的很,酸不拉几的,一言不合就误会我,这些你都没有,你是个正正经经的我的相公,我简直太高兴了,所以,强烈要求找个能宣泄高兴的方式。”

        安媱的话让苏子曰听到云里雾里,什么白月光,什么白莲花的。

        “月光你喜欢?晚上可以看,莲花的话,估计天热一点,那边的荷塘可以去看看。”不过,他捕捉到了两个字眼,大概这么说也没错。

        如此,苏子曰便把心中所想告诉了安媱。

        不过,所谓的什么宣泄高兴的方式,下次或许还是换一个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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