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媱闭上眼睛,听着眼前人沉稳的呼吸和用力跳动的心跳,安心多了,手心冰凉到温热,刚才的一幕吓得她魂飞魄散。

        她当时脑子里只剩了一种想法,若是眼前的这个人没了,那么,她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安媱是为苏子曰而生的,自然也可为他死,或者,为他怎样都可以。

        苏子曰僵直着身子任由安媱趴在自己怀里,一动都不敢动,后来才发觉,原来他根本并不单单只是担心安媱的伤口,安媱个子小小的,如今柔柔弱弱的窝在他的怀里,苏子曰觉得很安心。

        良久,忽听传来安媱闷闷的声音,“苏子曰,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苏子曰的双手如触电般缩回,刚才他走神了,端端正正放在两侧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搂上了安媱的腰。

        安媱从他怀中离开,眉宇间的得意不言而喻。

        苏子曰低了头,只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抱过了就不承认了?这个世界上可没有那么简单的道理。”

        “你…你想怎样?”苏子曰不敢抬头,问了句。

        “每天帮我换药,反正我这个手暂时不能用。”安媱边说着,边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从里面找出苏子曰的衣服,丢给他,“明天开始穿这个吧。”

        而后,拿起剩下的衣服直接出了门。

        苏子曰看着那人消失的背影,蹙了蹙眉,不是受伤了吗?那为何还这般风风火火的?不长记性,等下又该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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