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去求求老宅子那边的人,给他们一条活路,又知全是无用功,气急才打了苏子曰。

        打了疼了也后悔了,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哭,她一个妇道人家,没什么本事,除了哭还会做什么?

        “真是造孽啊!”她无助,瘦弱的身子颤颤巍巍,带着满心满意的绝望,细碎的念叨着,小声啜泣着。

        对苏子曰来讲,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还是一如之前,晌午去厨房做饭,即使都吃不下。

        下午他便看书,直到晚上,仍旧熬了粥,喊所有人吃饭。

        安媱一下午都未曾说话,她就静静的看着他,看他的一举一动,一直都看不够一样,仔细想想,也确实不够看了。

        深夜,安媱起身,身边的人还在睡着。

        安媱唇角微勾,终于肯乖乖上床了,难得。

        下床,拿笔,开头三个大字,和离书,落款,潇潇洒洒安媱一个,空地是给苏子曰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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