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呸!狗改不了吃屎!”
“我觉得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啊,指不定又有什么幺蛾子呢。”
“不过,刚才的狗咬狗倒是一出好戏……”
村外人怎么说安媱听不见,她此刻满心满眼的都是苏子曰的伤。
“哎呦哟,就去砍个柴,瞧瞧,搞成这个样子,你说说,疼吧?”安媱轻轻给苏子曰吹着手上的伤口,又着急忙慌的把药箱子拿来,清洗了伤口后,给他仔细涂好药,包扎好了。
动作麻利娴熟,又轻柔的像捧着什么珍宝。
打从进门到现在,苏子曰一直盯着安媱,想从她身上看出个究竟。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对自己的娘亲弟妹,而是保护了他们,对于自己的受伤,她表现的异常的紧张,而且,她到底是怎么做到把孙月茹一个成年人毫不费力的举起来的?
而又是怎么做到,明明只简单的一句话,却能让人遍体生寒?
不过,安媱并没有给他太多看出个究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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