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就是个娇宠的性子,嫁给你,你是高攀了的,平日里少贴补你们了?还竟然敢下此狠手!苏子曰,你还是个读书人,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安南出言讽刺道,打小就最疼这个妹妹,别人欺负就是不行。

        苏子曰没有说话,只低着头站在原地,满身苍凉落寞,安媱心头一颤,怪心疼的,“姐,你别说他了,我的不对,都是我的不对。”

        “你看看你,到了现在了,还护着你的媳妇你去哪里找?”

        咳,这媳妇真没地儿找,那可不得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找得到的。

        “姐,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吵得我头疼!”

        安媱拉了拉安南的手,冲她咧嘴笑,然后又给大哥使了个眼色。

        “行了,她这刚醒,算账以后也不迟,脑袋上碗大个疤呢,请郎中去了该。”

        安北话音刚落,一家人又忙着请郎中,包扎。

        就是个绿豆粒大小的伤口,买了满满一箱子的药,最后留了三千西陵币,嘱咐了半天,呵斥了苏子曰好一阵子,见安媱催促的烦了才肯离开。

        天色渐晚,屋子里灯花作响。

        苏家人在堂屋,周遭都黑漆漆的,只有这间屋子亮堂堂。

        安媱坐在床上有些奇怪,虽说借尸还魂,很多事情她记得不完全,真就有点不明白其他屋子为什么不掌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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