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江海潮煞有介事道:如果你们真成了,你们什么时候告诉家长,和我说一声,我跟着你们背后说。

        你陆锦森都监守自盗了,我江海潮干点什么出格的事儿就完全可以理解吧?江海潮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畅想未来道:等老爷子听说了你的事儿,我再去坦白,他一对比,说不定就平静地接受了呢?

        陆锦森不想听江海潮口花花,干脆下了桌,对保姆吩咐道:给我拿一杯温水,再把烧麦给我打包一笼。

        立刻就有另一位保姆倒了杯温水过来,陆锦森拿上温水走到客厅,见谢之棠垫着脚仰着头看着客厅的那幅圣母画像。

        陆锦森就把谢之棠的药从包里拿出来,走进了对谢之棠说:先把药吃了,一会儿给你搬把椅子过来让你踩着看。

        谢之棠转过头来,没吃药,而是兴奋地对陆锦森说:这幅画,他的高光点得太有特色了。你看她的裙子,高光是点,这儿一横,这儿再低一个度的一竖。

        你在远处看,就会觉得他的色调处理得非常好。这个皱褶,这个颜色,这种蓝。谢之棠感慨道:他太厉害了。

        陆锦森不懂艺术,就充满铜臭味地问:这画有多贵?

        谢之棠想了想说:至少比你现在住的房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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